,重新挥拍,萨斯贝亚的死讯没有影响到任何人,甚至不如一场高尔夫球重要。
但这一次男人仍然没能流畅地进行一场高尔夫球运动。
“先生,大小姐发来信息,她说要去调查萨斯贝亚议员死亡的真相。”
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,大拇指摩挲着球杆。
“让她去吧,好不容易从军校出来,做些事情发泄精力也好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给夫人发条消息,我们该有一场烛光晚餐,就在联邦之心上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小球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,今天的日蚀之都依然拥有一个好天气。
…
“莫莫,我们正在被智脑追捕,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活动合适吗?”
莫娜端着一盘小蛋糕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外面肆虐天地的暴风雪。
她晃了晃叉子,有恃无恐道:“那不然出去和暴风雪起舞?我才不去,有本事弄死我。”
耳麦里一片寂静,区区暴风雪还不至于阻断线路,而是因为智脑的追捕主力在数据层面,凭他们目前的防火墙很难与智脑硬碰硬,为了不被对方顺着频道线路把整个公司端了,只能先断开。
“江牧刚才让我们找个地方躲躲…”
“皇庭酒店就很合适。”
巫柏看着一脸坚决的小伙伴,耸肩:“好吧。”
室外呼啸的风雪宛若天灾降临,皇庭酒店内却一片安宁,有临时躲避暴风雪的市民,但那些市民无一不是皇庭酒店的会员,没有会员的人无法踏进酒店一步,哪怕暴风雪呼到脸上也改变不了这一点。
“小姐,这是您的丈夫送给您的花束。”
“谁?”
“您的丈夫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丈夫,我问的是哪个丈夫!”
面对这足以让大脑宕机的问题,侍应生展现出了极强的素质,他回答:“送来花束的是一只人工培育的雪鸮,眼尾有一根红羽。”
女人思索了一会: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侍应生离开后,女人的好友问:“谁那么浪漫暴风雪里让雪鸮送花?哪号丈夫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哈?”
女人耸肩:“我只记得有一个喜欢遛鸟…”
“遛鸟?这跟雪鸮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这不都是鸟吗?”
女人的好友沉默了。
“莫莫,你猜猜她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?”巫柏兴致勃勃地盯着大厅西侧,那位抱着花的女人。
皇庭酒店里的房客都不是普通阶层的市民,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往往比普通阶层的市民要来得有趣。
她们坐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,听那两位房客聊天很久了,从她某位怀孕的丈夫开始到为她生下两个大胖闺女的另一位丈夫…
莫娜咬着叉子:“我怎么知道?”
巫柏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:“莫莫,你的情报处理能力还有待加强哦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她们说的是两个人哦,那位遛鸟的丈夫养的是鹦鹉,雪鸮的主人是喜欢各种py玩法的新晋丈夫~”
巫柏还想再讲些八卦,但被莫娜打断:“讲点有意思的。”
巫柏闻言思索了一会:“余欣诚劫狱结果跑错路,把狱警给劫了,肖长地路上碰瓷讹了两位大学生,结果当晚被投进化粪池,还是陆米米在校园宣讲搞诈骗,结果反被骗光了裤衩,现在在黑医馆卖器官…”
“停停停!”莫娜连忙阻止。
巫柏十分通情达理的换了一个话题:“或者说你想听第一监狱的囚犯与监狱长上演大逃杀版捉迷藏的案件?”
“不想。”
莫娜抬手挥了挥,一个侍应生走来。
她说:“把甜品架子推过来。”
“请稍等。”
莫娜瘫在沙发上,完全没有身为被捕人员的自觉,她偏过头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,忽然,她从吊灯上的水晶片上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莫娜眼睛一眯,义眼自动放大,水晶片上的倒影被程序补足,灵动的红痣映入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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