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安泞很少脸红。
&esp;&esp;作为一个末世人,在这种事情上被一个古人说得这般脸红耳热,她觉得耻辱。
&esp;&esp;但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,很多话终究说不出口。
&esp;&esp;萧谨行怎会这般,脸皮厚。
&esp;&esp;她从软榻上突然起身,“困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&esp;&esp;萧谨行看着安泞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。
&esp;&esp;他宁愿现在她讨厌他不待见他对他生气,也好过她对他故意疏远,不冷不热。
&esp;&esp;“皇上,皇后的意思是不是让您,播种啊?”平公公颤颤的问道。
&esp;&esp;萧谨行手上的莲子羹差点没有摔在了地上。
&esp;&esp;平公公连忙恭敬道,“是奴才说错了,奴才该死。”
&esp;&esp;“行了行了,退下吧。”萧谨行命令。
&esp;&esp;“奴才告退。”平公公连忙起了身。
&esp;&esp;然后招呼着满屋子的宫人全部都离开了。
&esp;&esp;萧谨行把莲子羹放在茶几上。
&esp;&esp;手指似乎都在微微颤抖。
&esp;&esp;他起身,走向了内殿中。
&esp;&esp;安泞已经脱下了外衣,坐在化妆台前,梳着头发。
&esp;&esp;伺候安泞的宫人看着皇上到来,连忙鞠躬离开了。
&esp;&esp;安泞透过铜镜看着萧谨行。
&esp;&esp;看着他走到她身后,顺势的拿过她手上的梳子。
&esp;&esp;安泞皱眉。
&esp;&esp;萧谨行自若的帮她梳着柔顺的长发。
&esp;&esp;安泞在末世的时候,其实头发不长,也就到锁骨的位置,还嫌难得打理。
&esp;&esp;现在叶栖迟这一头乌黑柔滑的长发,倒让她有些钟爱。
&esp;&esp;“困了吗?”萧谨行一边帮她梳头,一边问道。
&esp;&esp;“不困。”
&esp;&esp;下午睡的时间太长,现在真没有睡意。
&esp;&esp;“要不要和我一起下盘棋?”萧谨行要求。
&esp;&esp;“黑白棋?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
&esp;&esp;“我是高手。”安泞提醒。
&esp;&esp;“试试。”
&esp;&esp;“就这么下棋挺无聊的。”安泞突然说道,“要不赌点什么吧!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“三局两胜,如果我赢了,你今晚就不在这里就寝。”安泞直言。
&esp;&esp;“你输了呢?”
&esp;&esp;“我不会输。”安泞胸有成足。
&esp;&esp;因为安泞的爷爷喜欢下棋,为了从她爷爷那儿弄到好药,就每次只能用赌棋的方式去赢取,也早就把黑白棋的所有套路研究了个底朝天,根本不可能输。
&esp;&esp;“万一呢?”萧谨行问。
&esp;&esp;“随便你。”安泞很有底气,根本不在意。
&esp;&esp;“主动亲我。”萧谨行开口。
&esp;&esp;“好。”安泞一口答应。
&esp;&esp;第一不算大事儿,第二,萧谨行不会赢。
&esp;&esp;“要伸舌头的那种。”萧谨行补充。
&esp;&esp;安泞转头看着萧谨行。
&esp;&esp;萧谨行眼神闪烁,把视线放在她的发丝上。
&esp;&esp;书中也说了,萧谨行是禁欲系。
&esp;&esp;哪怕后来和白墨婉重归就好,在床上也是彬彬有礼。
&esp;&esp;她这波传书是触碰到了什么隐形按钮了吗?!
&esp;&esp;“那我也要加条件。”安泞才不会随便吃了亏。
&esp;&esp;“你说。”
&esp;&esp;“不只是今晚,三天都不能来我寝宫。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萧谨行一口答应。
&esp;&esp;两个人说干就干。
&esp;&esp;不一会儿,就坐在了棋盘旁边,认真下棋。
&esp;&esp;第一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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