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药膏。
透明色。
还有一股宜人的药香。
姜娩的眼里涌上不解。
裴相和将她的里裤撩起一段,望着她纤细莹白的小腿。
金色的素圈横戴在她的脚踝间,与她的肤色相得益彰。
然而当她佩戴这样助兴且带有情趣性的物件儿时,竟不会让人心生轻视之意。
裴相和让人打造此物时,也没有轻慢她的意思,仅仅是觉得这样漂亮的脚踝应该佩戴一样精巧的首饰。
姜娩注视着他的动作,眸光一闪,终于反应过来。
这下子,她更羞愧了。
所以裴相和让她脱,没有其他的涵义,只是想要给她的伤处上药吗?
下一刻,就听他道:“这膏能祛除疤痕,也能消除红肿,娘娘素来不爱走动,今日连着练了两个时辰的马,想来以娘娘的体力是吃不消的,所以我一早准备了此物。”
“……”
姜娩羞愧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。
见他还要再往下说,她急地空出一只手,捂住他的唇。
裴相和将要说出口的话被她这一动作成功堵住。
见她小脸红得似要滴血,他唇边扬起的弧度加深。
姜娩脸颊热的厉害。
裴相和瞳色一深,张嘴将她的虎口衔住。
湿热的舌尖,舔抵而过。
他大胆的行径,吓得她收回了手。
他的手落在她里裤的系带处:“所以娘娘是自己来,还是由我代劳?”
待脸颊热度稍减,姜娩艰涩地开口:“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裴相和颇是失望道:“娘娘,我很乐意代劳的。”
姜娩不说话,只将瓷瓶放在一边。
她也想大腿根处的难受早点消除,不然这两日她走路都会不小心摩擦到,引起疼痛。
姜娩拿开他的手,想到那片红痕的面积有多大,位置有多私密后,忙道:“裴相和,上药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来,你不是说受了伤吗?还是先回去养着吧。”
裴相和不动:“我没受伤。”
姜娩:“那你刚刚说……”
裴相和:“我骗娘娘的。”
姜娩回想起自己竟然因此心软,还担心他,顿时有点后悔:“你……”
他笑,理所当然道:“谁让娘娘好骗呢?”
姜娩气闷:“……”
裴相和缓了语气,不再逗她,眼里添了几分正色,又道:“我不放心娘娘,得亲眼看着娘娘上完药再走。”
姜娩知拗不过他,只好换了个要求:“那你转过身去。”
他这次倒好说话。
她的矜持,他懂,也愿意尊重。
裴相和往后退开一段距离,坐在床沿处,背对着她。
他的举动,让姜娩放松不少。
姜娩望着他挺直的背脊。
屋里静悄悄的。
她微一抿唇,红着脸拉过被子,盖在腿上,然后将双腿并拢,在被褥下用手将里裤一点一点往上卷。
上药
白色的里裤缓缓往上,露出她纤细匀称的双腿。
温暖的烛光下,她肌肤的白,与灰蓝色的被褥对比鲜明,为简陋的寮房添了一抹春色。
姜娩一边卷里裤,一边望裴相和。
他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没动。
目不斜视。
烛光下的侧颜添了两分温润。
姜娩的心跳加快。
好像在意识到喜欢他以后,她越来越不敢看他的眼睛了。
一种隐秘的,淡淡的甜,在心脏处发酵,然后在她的心头盘旋。
裴相和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,并不急着催促她,只拿过她放在一边的瓷瓶,随手把玩。
姜娩卷好里裤后,又拉过被子遮住部分:“……我好了。”
裴相和转身,就见她两条腿肤色极白,而在骑马后最难受的大腿根却只露出了一半,那大片大片的痕迹,还有一部分被遮挡住了。
姜娩伸手去拿药瓶,却被他抬高手臂躲过:“你……”
裴相和抓住她的右腿,将她往身前一拉。
男人掌心的微热,与她的体温相贴。
他松开她的右腿,将药膏从瓷瓶里倒在一些在指腹上,再将指腹落在她那片红痕处:“上药这等小事,就让我代劳吧。”
见他如此,姜娩不吭声了。
他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上药的。
她多说无益。
两人无话。
被涂抹过药膏的位置,带来一阵悠悠的凉。
一开始,姜娩觉得没什么,直到他的手指逐渐往里探入,惹得她轻颤,他距离她坐着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时,她才反应过来。
然而这时,他已离她极近。
裴相和半是玩笑,半是威胁道:“别动。”
姜娩忍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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